甚至所有人、所有事情,都能为你让道……”
“够了!”
余年挥手叫停,“无非是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变的是时代,不变的是世道。”
深吸了口气,余年努力调整好情绪,说道:“我知道你说的很对,可你再说下去,我真担心我会记恨你。”
摇了摇头,余年叹气道:“以我和戴佳的关系,我不该记恨你。”
“是否记恨,这是你的事情。”
牧泛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大象从来不会在乎蚂蚁的感受!”
“我明白了。”
余年咬牙说道:“我会完成我的赌约。”
“办到再说。”
牧泛琴挥手驱赶余年,“大话谁都能说。”
“我一定会尽早完成赌约。”
余年深深的看了眼牧泛琴,说道:“如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说完,大步走向门口。
手握到门把手,余年再次转身,目光与牧泛琴对视数秒后,说道:“你知道吗?我听到出来,刚才那番话你不仅是在说我,也是在自怨自艾,或许……”
苦笑一声,余年摇头道:“你心底里也埋藏着一个不能在一起却又忘不掉的人吧。”
牧泛琴猛地一怔,眼睛越睁越大,一脸不可思议。
“看来,我说对了。”
余年凄厉一笑,大步离开。
牧泛琴再也挺不住,身形一个踉跄,倒在椅子上。
仿佛内心某处紧闭的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记忆的洪流犹如潮水般涌出,泪水止不住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