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润儒雅,但毕竟常年混迹军营,与一帮子糙汉子在一起,熏陶的性子也不拘小节了些,刚才……咳咳……
他手足无措的道:“假小子,你,你别哭了,”见郑舒悦还哭,叹了口气,“刚才是我孟浪了,对不起。那个,回城我就请父亲去跟定国公府提亲!”
郑舒悦身子一僵,在被子里闷闷的道:“没人会同意娶我这不祥之人的!你们不怕我自己怕!你走!你出去!出去!”
“好好!你别哭,我出去!”上官宇现在才想起老爹和妹妹还生死未卜呢,就退出了房间,去看上官天啸。
见上官天啸虽然没醒,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问曲箫寒道:“若离怎么样了?”
曲箫寒见他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才想起离儿,真是个好大哥!”
曲箫寒眸光落寞而哀伤,现在那个男人正在给离儿施针解毒吧?
没错,东溟子煜现在确实正准备为上官若离施针。
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某只王爷是第一次脱女子的衣服,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面王爷满脸通红,手心冒汗,双手也在轻轻的颤抖。
这么一慌,腰带成了死扣,怎么也解不开,最后一着急只得用内力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