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粥没起什么作用。
东溟子煜还在给她擦头发,“嗯,你和小五像条死狗似的被他夹在腋下。”
“呃!”上官若离被点心噎到了,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
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问道:“那人呢?”
东溟子煜手上动作越来越熟练,“跑了。”
“跑了?那你有没有觉得那人和在长公主府遇到的刺客身手和打扮差不多?”
“嗯,差不多。”东溟子煜言简意赅。
但没有证据确定是皇上的金牌暗卫,毕竟皇上不可能抓五皇子。
上官若离又拿起一块点心,“那银质令牌你拿走了?可有线索?”
“还没有,那令牌从来没在外面出现过,估计是圈养的秘密死士的内部信物。”头发擦了个半干,随后东溟子煜又拿过梳子,给她梳理秀发。
不过他没有经验,不从发尾梳,直接从头顶往下梳,结果可想而知。
“咝~”上官若离吃痛。
东溟子煜手一顿,“痛了?”
他即便是最落魄的时候,身边也有太监伺候,自己的头发都没梳过,别说给别人梳头发了。
看着被他梳的结在一起的秀发,眉头蹙了起来。
不过他聪明的很,立刻找到了症结所在,从发梢开始梳理。
上官若离吃了两块点心也不再吃了,拿起小桌上的笔画了个简易淋浴器的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