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点头,“是,田宝珠的孩子被他们剁碎了喂狗。而且她还以为他们罪大恶极,认为自己在替天行道,让恶人下十八层地狱。”
上官若离洗漱完,坐到妆台前,“那吴二公子的死是怎么回事?”
紫烟拿起梳子给她挽发,轻蔑一笑,“吴刘氏与吴二公子本来就有染,那天吴二公子去找他,跟她要大公子留下的产业。她早有预谋,就在做那事的时候,杀了二公子,从她卧室里的密道将尸体运到季春的小院,然后碎尸油炸后又运到酒坊。”
上官若离失笑:“神经病的世界还真难懂,这么折腾,也不怕麻烦。那麻药的事儿呢?灵珊有没有参与杀人?”
紫烟道:“麻药是严斌跟灵珊要的,毕竟灵珊跟巫医一族的关系比较方便。没审出灵珊参与杀人,她应该不知道严斌要麻药做什么。”
现在案情基本清晰了,凶手也都落网了,上官若离松了一口气。
不免感叹道:“真是咬人的狗不叫,那个吴刘氏看起来那么怯懦,竟然是连环杀人案的主凶。一个小镇上的富户,竟然有这些腌臜龌龊事,也真是……一言难尽。”
“可不是呢,吴刘氏跟吴家大公子、二公子和严斌都有关系,竟然都不知道小吉的父亲是谁!”紫烟将一支海棠花簪子插在她的发髻上,故弄玄虚的道:“主子,您猜那火场里的一大一小两具焦尸是谁?”
上官若离失笑,“我还真猜不出来。”
紫烟只得道:“是严斌的小妾和那小妾生的女儿,因为严斌怀疑那小妾给他戴了绿帽子,正好吴刘氏这里需要替身,就将那对母女杀了。只是被其他小妾挑拨了一下,别说证据,连问都没问,就结束了两条性命。”
对于脑回路不同的凶手,不能以平常人的心来揣测。
上官若离也只是唏嘘一番,庆幸凶手抓到了。
东溟子煜晨练回来,见上官若离梳洗完毕,正在贴易容的面具,就道:“今天就开始收拾行礼吧,明日咱们就出发。”
说完,进了净房去沐浴。
上官若离微微一笑,走水路回去,即便是路上游玩,最多两个月也到京城了。
到时候五月了,离凌瑶生产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看样子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