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一副开玩笑的模样道:“总归您是不会打算给小叔的儿子,买上万两的东西,叫儿媳去结账吧?”
“若是那般,京城的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婆母和小叔呢!”
容枝枝将话都摆成这般了,公孙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里好承认?这不止显得自己不要脸,就是自己的宝贝小儿子,也是跟着显得不要脸了!
她压着火气,扯起嘴角道:“怎么会呢?老身是那样的人吗?”
“左右已是买到了老身喜欢的东西,也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我们回了吧!”
“给宏儿买的东西,老身改日与砚明商量了,再去挑好了。”
她今日真是倒霉!
花了这么多心思,没多赚到份例之外的半点东西就罢了,也没给孙儿们买到什么,还被容枝枝弄出了一肚子火气。
容枝枝:“依婆母的!”
朝夕问了那紫玉镯的价格,一千两银子,容枝枝径自买下了。
一千两和一万两,对比一下,加上容枝枝什么都没给她自己买,这又显得公孙氏爱乱花钱,一点都不心疼子女。
是以。
回到了相府不久,吴婆子便擦着额角的汗,到了公孙氏的跟前:“老夫人,今日这外头,到处在说相爷和夫人孝顺,他们还说……”
公孙氏本就烦躁,不快地道:“还说什么?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吴婆子大着胆子,把外头的话都学给公孙氏听:
“还说,您一个做婆母的,一把年纪了,这般乱花钱,整个京城都没几个似您这样败家的!”
“谁家的老太太一个月要花一千两?这也就罢了,还要上万两的头面,每年要四套之多,如此奢靡,逼得自己正一品的国夫人儿媳都不敢随便给自己添置首饰,想来是被您花银子的势头吓怕了……”
“还有人说,您分明半点没将相爷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便似那山匪一般,只想着怎么挖空了儿子,好叫自己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