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氏听完活生生地像是被人打了几拳,而且拳拳直击心脏。
她咬牙切齿地道:“他们都在胡言乱语什么?老身是这种人吗?”
吴婆子连忙安慰道:“老夫人,外头那些人懂什么?他们哪里知道您的不容易?”
公孙氏:“就是!老身每个月拿的银子,都是自己花用了吗?自然不是!老身一大半的银钱,都给了砚明!”
“他当着那么小的一个官员,没有老身的帮助和补贴,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要如何能够活得舒心?”
“还有那些头面首饰,等老身百年之后,还不都是砚明的,老身会带走吗?”
“这些人怎一点都不能理解老身的爱子之心,还将老身说得如此不堪?”
就是一贯向着自家老夫人的吴婆子,听了对方这样一番话,那也是生生噎住了。
只因她知晓这话若是传出去了,老夫人怕是会被外头骂得更惨,拿大儿子的钱补贴小儿子,竟还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公孙氏越想越气:“外头那些人是疯了不成?老身好歹也是当朝首辅的母亲,他们是怎么敢这样说老身的?他们就不怕砚书处置他们吗?”
吴婆子犹豫了片刻,最后实话实说:“老奴以为,他们应当是觉得法不责众吧。”
公孙氏听明白了,这意味着外头说她不好的还不止几个,应当是有很大的一群人,怕是京城的牢房装满了都塞不下!
这叫她更是难以接受了,清楚自己因为容枝枝而名声扫地。
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了下去:“这个容枝枝!都是因为她,老身才落得如此难堪的下场!”
“先前就听说京城的贵妇人,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老身被容枝枝如此坑害了一遭,才算是明白此理!”
吴婆子吓了一大跳,忙是过去将房门关上,劝慰公孙氏:“老夫人,小声些,莫要忘了您的大计!”
公孙氏磨牙切齿道:“若不是想到大计,老身这会儿便过去亲手掐死她!”
“也不知道她年纪轻轻,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心眼。”
“陈氏虽然叫她一声大嫂,但是年纪比她还要长一些,这些年也没见陈氏如此算计过老身!”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