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你是不是爱她,你不应当问本相,而是应当问你自己。”
“至于你口口声声说她舍得离开你,那你不妨再问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你的错,还是她的错?”
“如果她跟你在一起过得很快乐,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
沈砚明听到这里,如梦初醒,自言自语道:“是啊,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因为她生我的气了,她觉得我一直向着表姐,从来不向着她……”
沈砚书:“你也知道你从来不向着她。现在她累了,不奉陪了,走了。你却做出这副模样,好似是她抛弃了你,你不觉得自己可笑?”
沈砚明沉默了,又抓了抓自己的头,来的时候十分工整的头发,都被他抓乱了。
而沈砚书也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至于你说你去找她,那就更可笑了。”
“现在的问题并不是你拉不拉的下面子去找她,而是就算你去了,就算你找到了,她应当也不会原谅你。”
“不然她为何走的时候,连话都不给你留一句?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打算也无?她已经对你死心了。”
沈砚明听到这里,难以接受,盯着沈砚书道:“不可能!她那么爱我,还给我生了三个孩子,怎么可能对我死心?”
“兄长,我知晓你因为母亲偏心,一直对我心有成见,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危言耸听,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诛我的心!”
沈砚书不甚在意地笑笑:“如果你觉得我是危言耸听,那就是吧。”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既然是咎由自取,我也没心思陪你喝酒。”
“你不是一向很听母亲的话?不如将你的心事都与母亲说一说,她应当更能够谅解你,也一定能说出你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