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可别再推了!”张平厚着脸皮笑。
“行!”杜铁牛也不磨叽,一口应下,接着扯着嗓门喊,
“婆娘!快给闺女喂药!”
屋里很快传来杜铁牛媳妇的声音,“唉”了一声,紧跟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渐远。
杜铁牛回头看向张平,咧着嘴都能看见牙缝,“你张平啊,不枉咱爷俩交的这份情义!”
“你放心,这炉子我不但给你换,工钱也一分不要了!”
张平却摆了摆手,咧嘴笑道:“杜叔,咱能做人得地道不是?”
“炉子我拿,但工钱可不能赖着,一码归一码,您先记上账,等嫂子和闺女病好了,咱再细说!”
杜铁牛一愣,“哟,这话说的,我老杜这人也不占便宜。”
“行,不给就不给,一会儿我就给你送过去!”
张平笑得更灿烂了,这才和杜铁牛一起往外走。
到了家里,杜铁牛撸起袖子,开始检查张平的老炉子。
“大冷天的,这玩意儿还能烧火不?”
杜铁牛用锤子敲了敲,皱着眉嘀咕。
张平也不多话,蹲在一旁,目光却瞥向那已经蒙了灰的地窖门。
这地窖里,可藏着他一幅小计划……
张平蹲在地窖旁,手上漫不经心地搓着衣角,眼神却盯着,牢牢落在那块铁锈斑斑的地窖门上。
他的表情波澜不惊,但脑子里却是一场热火朝天的算盘——
这事儿要是不趁这机会办了,那他可真是死了都要后悔。
一旁的杜铁牛撸着袖子,蹲在炉子前,锤头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老铁块儿,带着些不屑地唏嘘:“张平啊,你这炉子得是用多少年了?”
“看这成色,能烧火就怪了。”
“我铁牛一辈子打铁,见过的烂炉子也不少,可你这简直能当个镇店的反面例子!”
“嘿嘿,杜叔,话不能这么说!”
张平咧了咧嘴,心虚地揉了揉鼻子,“这炉子老归老,可我心里有感情啊,岁数再大,也是一宝贝。”
“再说了,您铁匠铺手艺绝活登峰造极,还怕收拾不了这个小问题?”
杜铁牛瞥了他一眼,甩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