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点头,说道:“回殿下,两日前徐增寿自缚全身来到锦衣卫,说奉吴王殿下的命令,臣不敢自作主张,只是关了起来!”

    “看紧点,别让他自杀了,本王先把拱卫司的忙完,再去好好和他算账!”朱雄英叮嘱着。

    蒋瓛走后,又吩咐高守礼道:“京城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本王就不信没人看到凶手,应天衙门张贴告示,悬赏纵火之人!”

    “臣领命!”

    蒋瓛和高守礼都走后,朱雄英让廖家兄弟去买几碗冰镇的酸梅汤解解渴。

    一碗下去,果然清凉许多,铁铉端着碗站在一旁不为所用。

    “鼎石,愣着干啥,喝啊!”

    铁铉低着头,神情沮丧道:“臣没有守好拱卫司,臣辜负殿下的信任,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这事不怪你!”

    朱雄英安慰道:“你不必自责,只要人都在,拱卫司的底蕴就在,大不了重新开始!”

    这事确实和铁铉没有什么关系,自从朱雄英把拱卫司交给他后,后期就几乎没有太多过问,铁铉,解缙,周志新三人把整个拱卫司管理的井井有条。

    “对了,拱卫司的兄弟都被安排在哪里了?”朱雄英又问道。

    铁铉回答道:“当夜,臣没有见到殿下,正当走投无路之时,正巧遇见了信国公,信国公把拱卫司的兄弟们安排到了十二卫中的府军前卫大营!”

    经过询问这才得知,原来太子朱标薨逝后,老爷子将十二卫的兵权全部交给了汤和掌管,就连三王也被安排进去了。

    朱雄英暗暗摇头,看来自己走后,京城发生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鼎石,你先回去吧!”

    朱雄英吩咐道:“让拱卫司的兄弟们先在府卫前军住着吧,平常在拱卫司做什么就算继续做什么,一切都等查到纵火的凶手再说!”

    “臣明白!”

    铁铉走后,朱雄英脸色深沉,闻着空气中的硝烟味,再看满地的狼藉,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咬牙切齿的说道:“朱高煦,朱济熿,真要是你俩干的,就别怪我不讲同宗同辈之情!”

    “三叔,四叔,你们最好保佑不是你们的宝贝儿子干的,不然,你们跟着一起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