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冲着府衙破口大骂:“张度,你个王八羔子,你不是要抓老子吗?来啊,老子就不交税!”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当个凤阳知府你就神气了,还不是靠你闺女才坐上这个位子,我呸!”
“骂的好!”
仇正大笑道:“你闺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个凤阳谁不知道,当年太孙来凤阳,你闺女主动献身,恬不知耻的去勾搭太孙,这才赏你个恩泽侯……”
李新同样大笑道:“什么狗屁恩泽侯,老子看他就是个猴,哈哈……”
李新,仇正二人站在府衙门口大骂之时,朱雄英和张月带着朱允熥就藏在百姓之中看着二人。
朱雄英脸色阴冷,张月满面怒容,实在听不下去了,正想过去理论,却被朱雄英拉了回来,冷声道:“让他们继续骂,孤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骂出什么话!”
其实朱雄英不是想看二人骂街,而是要看张度该如何应对,被人指着鼻子骂成这样,张度若是躲起来当缩头乌龟,那可真看错人了。
李新是越骂越难听,很快,府衙之中冲出十几名衙役,将二人堵在门口。
花炜手持佩刀走了出来,指着二人说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仅公然抗税,还跑到这里侮辱知府大人,简直就是找死!”
“滚一边去!”
李新不屑的说道:“花炜,这里没你的事,让张度出来,他不是要抓老子吗,老子来了,怎么,不敢了,当起缩头乌龟了!”
“崇山侯,你放肆!”
花炜厉声道:“张知府是圣上亲自任命的凤阳知府,还是东宫的太子少保,女儿是圣上亲封的太孙嫔,你若再敢乱放屁,别怪我拿你下狱治罪!”
李新听后顿时大笑起来,嘲讽道:“呦……呦……谁的裤腰带没扎紧把你漏出来了,老子知道,你爹是当年血战太平的花云,那又怎样,老子还是圣上亲封的崇山侯呢,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当年跟着太孙种过地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真是笑话!”
花炜抽出佩刀,指着李新冷声道:“崇山侯,你大闹府衙,侮辱知府大人,侮辱太孙嫔,甚至暗讽太孙殿下,今天就算杀了你,太孙殿下都不会治我的罪!”
李新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