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朱雄英冷声道:“告诉孤实话,二叔到底怎么死的?”

    朱尚炳一愣,立马说道:“回殿下,父王带兵征讨洮州叛逆,在山林之中染上瘴气,回来后被三名妇人毒死,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谎言,请殿下明查……”

    朱雄英依旧在瞪着他,问道:“好,既然你说二叔染了瘴气,孤问你,瘴气多为夏日出现,现在是什么天?”

    “回府后被妇人毒死,这些妇人的毒药从哪来的?”

    “什么毒药能让人顷刻间七窍流血而亡?”

    “这些事情你想过没有?”

    “查过没有?”

    朱尚炳被问你一愣一愣的,立马跪了下来,哀嚎道:“殿下,臣,,,臣实在不知啊,父王之死与臣无关啊!”

    “孤没说你害了二叔,你也没这个胆子,孤的意思是,二叔薨逝后,你有没有查过这些问题?”

    “臣,,,臣没有!”

    “那你可以走了!”

    怪不得老爷子看不上秦藩的人,这个朱尚炳也是没长脑子,蠢透了,就知道穿着孝衣来京城找老爷子哭嚎,顺便要秦王的位子,生怕晚一步就被其他兄弟抢走了。

    朱尚炳走后,朱雄英来到屏风后面,说道:“爹,这事你怎么看?”

    朱标坐在椅子上,昨晚一夜未眠,眼球中布满了血丝,说道:“这就是个糊涂蛋,问不出来什么,秦王之死绝不是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查吧,派锦衣卫去西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