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曹国公说的没错,臣的父亲就是因为宋国公私心而阵亡,臣也要参冯胜之罪!”

    说话的人叫濮玙,他是濮英的儿子,承继父功,授封平凉侯,同时也是和蓝玉一伙的骄兵悍将。

    “陛下!”

    李景隆接着说道:“辽东之战,臣和郑国公也是参将之一,此事他亦能证明!”

    朱雄英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顺着说下去了,问道:“郑国公,可有此事?”

    常茂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说道:“回陛下,确有此事!”

    气氛都这了,常茂也不顾什么翁婿关系,坑的就是老丈人,更何况这些年可没让冯胜这个老丈人教训,前一阵子还要和自己断绝翁婿关系呢。

    冯胜急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说了大家都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竟然会惹来这么多人参他。

    “陛下,此事已经过去七八年了,而且当年太上皇已经惩处过臣,功过相抵,还罚臣回凤阳闭门好几年,,,”

    他的话还没说完,濮玙立马站出来喊道:“你功过相抵了,我爹岂不是白死了,陛下,请治冯胜之罪,还臣父金山侯一个公道!”

    这事当年确实发生过,让老爷子给压了下去。

    “陛下!”

    傅友德听不下去了,立马站出来为老伙计抱不平,说道:“此事当年太上皇亲口说过不予追究,曹国公这是故意搬弄是非,陛下,请治他的罪!”

    李景隆冷笑一声,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想想自己的屁股干净吗?

    “陛下,洪武四年,傅友德奉命入蜀,伪夏政权皇帝明升投降后,他私自打开伪夏国库,私分财物,洪武二十五年,颖国公向太上皇索要大量土地赏赐,太上皇不予,他在凤阳侵占百姓大量土地,导致凤阳百姓怨声载道!”

    傅友德顿时大怒,红着脸骂道:“李景隆,放你娘的屁,你这是血口喷人!”

    李景隆立马反驳道:“我娘是一品诰命夫人,是太上皇的外甥媳妇,你骂我娘就是打太上皇的脸,陛下,请治颖国公之罪!”

    朱雄英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心中暗想道:“李景隆啊,你这是要干啥啊,你这是要把勋贵得罪到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