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有吃一辈子皇粮的命,想吃就得干活,吃的多就得干的多……”

    说罢,立马看向李景隆,略带深意的问道:“曹国公,你说咱讲的对不对?”

    李景隆连忙附和,说道:“太上皇所言极是!”

    不知不觉间,这称呼都变了,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九江啊!”

    老爷子再次改变称呼,说道:“虽说你是替皇帝办事,但归根结底是得罪了勋贵,恐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不敢拿皇帝如何,但说不定晚上就埋伏在你回家的路上给你以闷棍!”

    “真要出了这样的事,查也没法查,办也没法办,你只能吃哑巴亏!”

    老爷子明显话里有话,李景隆顺坡下驴,说道:“还请舅爷给臣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不明路的!”

    老爷子突然笑了,说道:“还能有什么明路啊,咱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啊,过了年出去躲一阵子吧!”

    李景隆哪里不明白啊,这个压岁钱哪里有这么好拿啊,这是在暗示他该去干活了。

    干什么活,,,自然是新政。

    南方地多,特别是江南地区,自然要推行摊丁入亩,北方士绅少,阻力小,用来推行士绅纳粮。

    “舅爷,不知臣要去北方还是南方?”

    老爷子大笑道:“那咱不知道,你要去问皇帝了!”

    “去南方吧!”

    朱雄英张口就来,李景隆本就是他心中的新政先锋,让他去江南并不是为了摊丁入亩,而是下一步的开海。

    因为新政可不止士绅纳粮和摊丁入亩,这两样忽然重要,但只是缓解百姓的压力和国库的危及,若是想让国库源源不断的充盈起来,开放港口,发展海上贸易才是王道,指望着那点农税,国家八辈子也富不起来。

    土地改革和士绅纳粮固然重要,但也只是新政的第一步,让李景隆去办这两件事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臣明白!”

    李景隆一口答应下来,他心里何尝又不明白,即使不拿老爷子的压岁钱,该出力的时候也不少出一点,与其被老头子和小皇帝拿着鞭子抽,还不如主动一点。

    而且,小皇帝看似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