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还没完呢,这些宾客还没审呢,能受到许家邀请前来赴宴的人绝对没有平头百姓,要么是亲戚,要么就是其他士绅。
为了新政大业,总要有所牺牲,正如朱雄英常说的那句话。
苦一苦士绅,骂名朕来担!
而蓝玉却想,骂名我来担,和朝廷无关,别去为难皇帝,都来干老子!
看到许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围观的百姓顿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为许家惋惜抱不平的。
他们哪里知道,多交的那些税都是替许家交的,可许家的一点小恩小惠却让他们感恩戴德,唉……
“看什么看,都散了!”
朱高燧拔出半截刀子,又收了回去,一副威胁的表情。
这小子年纪不大,人还挺凶的,惹不起啊!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四散离去!
就这样,蓝玉带着锦衣卫将财物和犯人全部押送到了江南布政使衙门。
布政使张度已经不在了,他被贬为两淮盐运使,新上任的布政使已经在路上了,据说这两天就到了。
朱雄英对这个老丈人还是不错的,让他掌管江淮的盐运,这可是个天大的肥差,多人走门路,使关系都想得到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