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算明白了,想办点正事,实事是真难,户部不给钱,工部催工期,老子有啥办法,最可恨的是那些都察院的狗御史,没事就在朝会的时候参老子一下!”
突然,曹震笑了,继续道:“最近不参老子了,开始参你了!”
自己被参,这是必然的,也在预料之中,但詹徽还是多嘴问道:“参我的官员有多少?”
曹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笑道:“没有上千人,恐怕也不下几百,都察院,六部,三寺,五院,六科,还有地方布政司,州府县的官员,但凡大小朝会,那个凌汉就开始带头参你!”
“老子还听说,参你的奏本在尚书房都快堆成山了,每天都要烧掉两大筐!”
朝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帝非但没有怪罪,还派人送来寿礼,这就证明此事全被皇帝强行压了下来。
詹徽听到,心中瞬间斗志昂扬,自己要是不在江南大干一场,都对不起皇帝。
晌午,皇宫!
皇帝受伤这段时间确实没上朝,一心在东宫养病,而所有的政务全部交给了朱高炽处理。
累了一上午的朱高炽从文华殿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梅子嚼着,面无表情的朝着东长房走去,政务虽然累,但也没办法,可再苦也不能苦了肚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燕世子!”
听到这个声音,朱高炽立马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只见解缙从花坛后面钻了出来,身上还挂着一片枯叶,但眼神之中却透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