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谶语,就算没读过什么书的人都能听的明白,那就是兄弟之争,而且还是生死之争。
“以前我一直认为这句谶语说的是当年的二宫之争,后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老头子在背后谋划的!”
朱棣感慨道:“现在我是越来越明白了,这句谶语说的其实是嫡庶之争啊,他们兄弟俩必有一死!”
既然是兄弟相争,那无非就是朱雄英,朱允炆,朱允熥之间的争斗,朱允熥是他大哥的亲弟弟兼狗腿子,朱棣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朱雄英和朱允炆之间的争斗。
“父王,您这样做,实在……实在太过……哎……”
朱高炽从小与朱允炆在宫里读书,关系一直都不错,实在不忍心看他身死。
“不推给他,还能推给谁?”
朱棣瞪着那双虎目说道:“就算本王没有指他,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他吗?”
“永兴那小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骨子里狠劲和老头子是一样的,宽容大度,那只是表面,他和先太子都是伪善之人!”
“你看着吧,等到新政忙活完,他……永兴,一定会找理由收拾朱允炆!”
朱高炽无言以对,犹豫半天,只是叹息一声。
朱棣神情严肃道:“永兴现在是羽翼丰满,大权在握,压的藩王们不敢有任何心思,都快自身难保了,自然也不敢和道衍有什么勾当,只有这个小淮王对永兴充满仇恨和执念,还是想着去争一争,真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
“如果本王所料不错,他们俩一定在背后正在谋划造反之事!”
朱高炽脸色阴沉,趁机说道:“父王,事已至此,那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直接揭发淮王,用他的血来洗脱咱们家当年之罪!”
刚才还替淮王说话,现在立马变得狠厉起来。
孰轻孰重,朱高炽自然是分得清,别看他整天一副老实巴交,甚至可以说窝囊透顶的样子,其实内心腹黑无比。
“现在还不是时候!”
朱棣冷笑一声,说道:“朱允炆……一个生于深宫,长于妇人,甚至连五谷都分不清的庶子,他能成什么气候,你就算给他十万兵马,他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比永兴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