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而大开杀戒,处死二十多个勋贵子弟,是对还是错?”
老爷子喝着茶水,悠悠说道:“正所谓,蛮夷畏武而不畏德,不过,高丽世受华夏影响,国内也以穿汉服,说汉话为荣,由此可见,他们倒也不算什么蛮夷!”
“既然有崇尚天朝之心,若是大开杀戒,反倒会激起没必要的动荡,得不偿失,你做的是对的!”
“那些无法无天的勋贵子弟也该治治了,实在不行,搞军改,再杀一批,省的给他们老子丢人,也少给朝廷添麻烦!”
朱雄英缓缓摇头,说道:“那孙儿就真的成了刻薄寡恩之君了!”
老爷子突然严肃道:“皇帝理当刻薄寡恩,那秦始皇,汉武帝,哪个不是如此,即便是人人称颂的汉文帝,也是一样,你要想当个合格的皇帝亦是如此!”
身为皇帝,刻薄寡恩,倒也不完全算是什么弊病,这也要看对谁。
毕竟人和人不一样,有人懂得知足,满足,在其位,谋其政,而有些人贪心不足,表里不一,伸手太长。
“皇爷爷,孙儿都记住了!”
老爷子点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说话间也到了饭点,祖孙二人准备去吃饭。
不过,这一次没去东宫,也没去东长房,而是来到小官领饭的西长房。
由于在西长房吃饭的人太多,压根就容不下,所以并没有设置餐房,这些三品以下的官员几乎都是领了饭带回各自的衙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