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张同押下去,杖三十军棍!”

    身后的士兵立马冲了下去,将张同死死的按住。

    “严升,我曹你娘,老子怎么得罪你了,你敢打老子,老子立马去找郭侯爷办你!”

    严升呵斥道:“打!”

    “且慢!”

    又一名军官站了出来,说道:“严佥事,老张喝多了,说了几句酒话而已,大家都是兄弟,在一个锅里吃饭,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陈继先上前说道:“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打吗?”

    “军纪涣散,毫无战斗力,怎能御敌!”

    下面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凤阳留守司的职责是拱卫皇城,大半的兄弟去高丽打仗了,总不能再把我们调走吧!”

    严升听后拿着一封黄色的调令,说道:“兵部尚书詹徽,勾结十二卫以及直隶地方兵马谋反,如今皇城被围,陛下被困,朝廷下诏,召集天下兵马勤王!”

    “淮王接到朝廷诏书,欲起兵护驾,正在淮南募兵,解陛下于危难之中,我们凤阳留守司身为功臣之后,自当跟随,与淮王起兵,勤王保驾,直取应天,清除奸佞,以正朝纲!”

    此话一出,下面的军官和士兵顿时炸锅了。

    “这怎么可能!”

    陈继先大声喊道:“这种事我们怎敢胡扯,掉脑袋的大罪!”

    说的也是啊,逗乐子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陛下怎么样了?”

    “老皇爷呢?”

    “他老人家在哪呢?”

    留守司的军官七嘴八舌的问着。

    “陛下被困宫中,老皇爷气的一病不起,听说快大限将至了!”

    “那郭侯爷,冯国公他们如何了?”

    “都被抓住囚禁起来了!”

    军官们气的大骂起来,詹徽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了一遍。

    “他奶奶的,詹徽这个狗贼,要是凉国公和郑国公在,哪里会容得他放肆!”

    “我呸,他一个文官还想翻天!”

    严升慷慨道:“本将就问你们一句,你们要不愿意跟着淮王去勤王?”

    “那还说啥,当然是前往应天平叛,救出陛下和老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