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取名了吗?”

    祖孙二人同时回答,詹徽说没有,詹聪却说取了。

    詹徽示意孙子别说乱说话,说道:“想了几个名字都不太满意,千岁是孩子的舅舅,不如给孩子取个名吧!”

    “好好好!”

    朱允熥顿时来了兴趣,想了想说道:“愿他如同两位舅舅一样耀眼夺目,就叫詹同吧!”

    听着这个名字,詹徽原本笑呵呵的脸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忙说道:“千岁,这万万不可啊,这是家父的名讳!”

    “啊,这,,,”

    这就搞得十分尴尬了,詹徽的父亲就叫詹同,曾在洪武朝初年担任过吏部尚书,大明的礼乐,历法,都是詹同和宋濂一起制定的。

    “那就叫詹存吧!”

    朱允熥正色道:“愿他能志存高远,心怀天下,将来做一位文武双全的男子汉,上了战场能杀敌,进了朝堂能治国的忠臣孝子!”

    半个月后,大朝会!

    以都察院为主力的御史言官纷纷上奏,徐王在江南借淮逆余党,制造无数冤假错案,导致整个江南怨声载道,人人自危。

    怨声载道的是士绅,人人自危的是商人,百姓老实本分种自己的地,却相安无事。

    皇帝也没办法,只能将徐王再次关进宗人府,反省悔过。

    这已经是永兴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让他杀了自己情同手足的亲弟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即使徐王杀尽江南所有士绅,他也不会动亲弟弟一根手指头。

    皇帝拿出态度了,御史也就偃旗息鼓了,江南安稳平静,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