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也差不多了,朱雄英趁机说道:“周忱,他们都说你年轻,资历浅,能力不足,今个你当着朕的面,也当着这些朝廷重臣的面说句话!”
言外之意,你做个保证,这不仅能堵住群臣的嘴,也让周忱自己没有退路。
“陛下,列位大人,前辈!”
周忱一一行礼,正色道:“我周忱虽然年轻,却也有报国之志,为天下百姓谋福之心……”
“承蒙陛下皇恩浩荡,委以重任,臣此去江南定会查清损粮,解决欠税,十年之内……不,五年,五年之内,臣要在江南做不出让陛下和列为大人满意的政绩,臣愿以死,以谢天下!”
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就冲这份胆气,整个朝廷也找不出几个。
周忱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文官也说不出什么了!
毕竟,他说五年之内就给朝廷一个满意的答复,一般人还真没这个勇气能说出来。
周忱下江南之事,有人是一肚子气,有人却事不关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是该吃饭就吃饭。
朱雄英吃饱后把周忱也一同带走了,其余人继续在东长房吃饭。
工部尚书傅友文将一块饼子掰碎泡在汤里,慢条斯理的吃着。
詹徽趁机问道:“老傅,周忱的事,你怎么看?”
“岁数大了,自己的事都快管不了了,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啊!”
傅友文捂着嘴轻咳了两声,从去年入冬后他就犯了咳嗽的老毛病,经常喘不过气来,身体也越来越差。
“老傅啊,你这病的不轻啊,赶紧辞官回家养病吧!”
傅友文颇为无奈的说道:“去年就想走的,这不赶上战事了,工部负责兵器,火器的督造,我在这个位子上干七年了,熟悉各种衙门内事,我要走了,这一摊子事该交给谁啊!”
詹徽咧着嘴说道:“怎么……离开你傅友文,工部尚书就没人能当了!”
傅友文苦笑一声,说道:“那倒不是,只是如今战事紧急,这个时候走人,显得咱不讲究啊!”
“你把命搭进去就是讲究了!”
詹徽有些于心不忍,说道:“老傅啊,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要真走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