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阿鲁台部,傅老公爷已经数日没合眼了,而且也吃不下东西,最终积劳成疾,病倒了!”

    片刻后,军医走出大帐,朱棣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公爷怎么样了?”

    军医提着药箱子说道:“老公爷的病就是累的,暂无性命之忧,但劳筋耗神,伤了元气,再加上常年征战,身上旧伤复发,药石也无用啊!”

    傅友德的病就是此次作战熬的,累的!

    朱棣准备进去看看傅友德,只见蓝太平光着膀子走了过来。

    “燕王,你凭什么把我义父烧了?”

    蓝太平指着朱棣质问道:“你有什么资格?”

    “放厮!”

    李远呵斥道:“蓝太平,你三番五次不敬之罪,燕王千岁看在已故梁国公的份上,都不与你计较,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们司马院的人也不要太狂妄,这里没人惯着你这些臭毛病!”

    蓝太平压根不想搭理他:“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蓝玉的义子,司马院的军官,现在都敢主动来找燕王的事,这让朱棣也恼火起来。

    “不火化等着发臭啊!”

    朱棣质问道:“你义父生前孤傲,难道你想死后身上爬满蛆虫!”

    在古代,讲究入土为安,火化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更何况你朱棣和蓝玉非亲非故的,一把火给烧了算怎么回事。

    蓝太平怒呵道:“那也不是你该烧的……”

    “燕王,你等着,我现在就带着义父的骨灰回京城,找陛下告你的状!”

    气愤之下的蓝太平,带着蓝玉的骨灰,一个人骑马跑了。

    朱棣也不管他,转身走了进去,只见傅友德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燕王……”

    “老国公不用行礼!”

    蓝玉坐在床前,关切道:“身体还好吗?”

    “都是老毛病了,歇歇就好,年纪大了,就这样!”

    傅友德随口一说,问道:“刚才在外面大喊大叫的是蓝太平那小子吧!”

    朱棣点头,有些愁苦,说道:“带着蓝玉的骨灰回京城要去告本王的状!”

    傅友德叹息道:“蓝玉的死不怪你,火化也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