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些侄子了,骂你就得听着,抽你就得受着。

    ……

    晌午,东长房!

    郭任,陈瑛,夏元吉一同走了进去,却走向不同的桌子!

    “詹公!”

    陈瑛先是行礼,随后坐了下来,将太子大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詹徽听后,微微颔首,低声道:“看来太上皇大限将至了!”

    陈瑛凑近说道:“听宫里人说,太上皇已无大碍,不至于……”

    “太子还有半年成年,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陛下是为了随时都能提前办,就是为了太上皇……”

    陈瑛顿时明白过来,继续说道:“太子的婚事,陛下不愿意多花钱……”

    “陛下是不愿意让宗室说闲话!”

    詹徽不动声色,继续吃着饭!

    “詹公,越王昨日找到我,送了两份茶叶,其中一份让我转交给您,说是学生对老师在大本堂的教导之情!”

    詹徽笑了笑,说道:“二皇子总算开窍了,收着吧!”

    “明白!”

    说话间,东长房内又走来一人,爽朗道:“今个看来老夫来迟了,这都吃上了!”

    陈瑛回头一看,顿时眉头一皱,问道:“他怎么还在这?”

    “老夫不死,他怎能甘心啊!”

    詹徽放下放下筷子,冷笑一声!

    只见凌汉穿着官服,走了过去,大手一挥:“一碗羊肉烩面,面要煮的烂一些!”

    自从皇帝让他致仕养老后,凌汉没有回河南老家,而是继续在京城住着,到了饭点就穿上官服来东长房吃饭,吃完就走,不过,他不打包了!

    凌汉虽然不是都察院都御史了,但还挂着吏部尚书衔,他继续来东长房吃饭,也没有什么不妥。

    “老大人,您的羊肉烩面来了,这是蒜和芫荽!”

    凌汉撒了一些芫荽拌了拌,一口面下去配上一口蒜,那叫一个美。

    对面的几个南方官员看的连连摇头,郭任笑问道:“老大人,这烩面你都吃半辈子了,也不腻啊!”

    凌汉瞥他一眼,悠悠说道:“你懂个啥  ,你又不是河南人,怎么会知道这烩面有多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