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冷着脸说道:“小子,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小秦王冲着晋王喊道:“三叔,您听听十七叔说的是什么话!”

    晋王转头看向宁王,说道:“十七弟,朝廷让你移藩,你麻溜的移过去就行了,扯什么淡的,秦藩有秦藩的活干,你把你们宁藩的活干好,别操那不该你操的心!”

    很明显,晋王是向着秦藩的!

    燕王站起身来说道:“陛下,宁王之言其实并无道理,宁藩且在关外大宁,若是移到甘朵,实在太过遥远,且将士若是水土不服……”

    话还没有说完,朱高炽咳嗽一声,接着又剧烈咳嗽两声。

    “陛下,臣今日染了风寒,身体不适,还请见谅!”

    说完,还不忘剜了朱允熥一眼!

    朱雄英笑了笑,说道:“四叔的意思朕明白了,那要不你们燕藩去甘朵吧!”

    “陛下玩笑了……”

    朱棣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了!

    朱高炽向他老子悄悄使个眼神,爹啊,你可别再说话了,咱们都快自身难保了,皇祖父这一走,拴他的狗绳子就没有了,当心这狗皇帝乱咬人。

    其实,朱棣帮朱权说话,并非是什么兄弟情深,关系有多好,而是不舍得宁王那些兵马。

    大宁隶属于北平都司,也就是说,宁王就是他的兵,这一下子被调走好几万人,不利于将来他肃清沙漠。

    “说了半天,朕都累了!”

    朱雄英回去坐了下来,喝了口茶,用脚踢了踢太子!

    “宁王,十七叔爷,你到底什么意思,给个准话啊!”

    太子坐在一旁说道:“你是长辈不假,可你也是臣子啊,我父皇给你说半天了,尊你一声十七叔,你别不识抬举啊,回头闹的大家都不好看,这饭吃的都不踏实!”

    “住口!”

    朱雄英拍着桌子训斥道:“有你小子说话的份吗,没大没小的东西!”

    说罢,又对宁王说道:“太子都被皇爷爷惯坏了,十七叔别放在心上啊!”

    宁王感到心里憋得慌,却又无可奈何,行礼道:“臣不敢!”

    “只是那甘朵之地,远离中原,文化风俗皆异,臣怕难以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