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棋子都整理摆好了。
见到他来。
也没废话就招招手：
“坐。”
“手谈几局。”
说着“手谈”这么高端专业的围棋用语，实则下的还是五子棋……
一老一少在棋盘纵横十九道上你来我往争锋相对。
棋盘上的棋子一边增多一边减少……
少出来的全都到俩人屁股下面藏着了。
一盘棋下完。
把棋盘上棋子收拾放回棋盒的时候、发现各自棋盒居然还空了一小半……
最后俩人分别从屁股下面摸出一大把黑白棋子放回到棋盒里，彼此对视都面不红心不跳：
“臭小子手速真快啊——”
“老爷子彼此彼此……”
直到最后一盘棋收官结束。
再次收拾棋盒时。
顾砚声终于抬头瞥了林然一眼，漫不经心般开口：
“准备准备。”
“下周末。”
“你那师兄腾出空了，要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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