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身体。”
“那可真的太好了,我们这一块也没郎中。去街上找郎中来太贵,一般人都看不起病。”匠人拿起自己的工具来,“若是能有个赤脚郎中,不拘男女,都是好事一桩。”
苏秋月将匠人送出门,刚要关门,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
“姐姐,不请我进去坐坐?”苏芷兰站在一旁问。
苏秋月扫向她,神色泛冷:“地小,怕脏了妹妹的脚。”
“姐姐还是王妃,白日里却同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若是让王爷瞧见了,不知该如何伤心了。”苏芷兰又道。
苏秋月冷笑:“你不要拿这件事来威胁我,没用!你尽管告诉萧君逸,我同他是和离定了!”
她转身进了门,嘭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哪知苏芷兰吃了闭门羹也不急着走,而是隔着门板轻声开口:“姐姐,妹妹劝你一句,最好还是把玉儿送回王府。你瞧瞧这个地方,屋顶漏雨,墙也不高。随便来一个贼人,就能够翻过去。你这里又只有你与玉儿两个,若是遇到一个见色起意的……”
苏秋月被说的后背有些发凉。
她当时买下这个宅子的时候,确实是考虑到了这些,可奈何手中银钱紧凑,实在是腾不出更多的银钱来买宅子。
“最大的贼人就是你!”萧暖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紧接着,她挖了一把墙角桃花树下的泥,隔墙扔了出去:“滚吧!滚得远远的!”
苏芷兰哪里料到会有这一遭,身上的华服瞬间被污泥染脏,连头上都被砸了一些泥。
“你!”她何曾如此狼狈过,怒道,“姐姐怎能把你教养成这幅泼皮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