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身上还有伤,奔波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喝的药我已经让店伙计熬上了,你身上的药用不用我给你换一下?”
躺着的李宝儿突然就哭了起来,哭的刘曙手足无措,慌忙掏帕子。
“刘曙,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李宝儿抽抽噎噎地说:“其实我想说你这个人真的很神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喜欢上我了?一点道理也没有啊。你说你多神经,不管你这个八殿下受不受宠有没有能力,你总归是接受皇权至上这种阶级教育长大的,你怎么跟我这儿跟舔狗一样呜呜呜呜,你才十六岁啊,你只是个小屁孩啊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忍心下手呜呜呜……”
李宝儿总会蹦出一些奇怪的话,刘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