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彭子征不能听下去了,他思忖了一下,并没有直接爆出自己是归德将军彭子征的事实,而是针对外面两人所说的“淫贼”辩解道:“外面的二位兄弟,你们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洛某昨日虽说吃了一些酒,但绝不会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何谈淫贼一说?”
外面的秋家老大跟老二对了一个眼色,心知这彭将军恐是担心说出自己是朝廷要员的事儿反而会被他俩灭了口,竟然还贼有心眼地谎称自己是什么“洛某”,于是秋家老大开口的同时手上的磨刀霍霍并没有停:“你这腌臜货还敢跟老子撒谎?你当老子是瞎的?老子亲眼看到你这淫贼从马车上掳了人家姑娘!今日你这子孙根是说什么都留不住了!”
彭子征愣了愣,开始仔细回忆昨晚的场景,可是他喝酒断片的毛病让他记不起分毫,只记得自己在一家小酒肆中喝了几坛子的酒。外面的磨刀声音不绝于耳,听得彭子征那是一阵接一阵地冒冷汗,继续辩解道:“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空口白牙的编出一个什么姑娘家就给我定了罪,我是不服的。我听你们的口气,也不是什么无名无姓之辈,都是绿林豪杰,倘若就这样随意错杀了好人,你们以后还有何颜面在道儿上混?”
外面的秋家老二冷笑喊道:“怎么?你掳人家姑娘家,还想让人姑娘顶着被污的名声过来给你这腌臜货作证?你不必在这继续花言巧语了,今日你胯下这孽根不想断也得断!”
上头的吴岁宁看的是津津有味,她就知道,捅这贼人几刀子他是不会怕的,但若是知道要斩掉自己的子孙根,再胖的胆子也得给她破!呵呵,男人!
同在一旁的孙伯听着里面的这些话,边拿帕子抹着胖胖的脑袋上冒出来的细汗便觉得胯下的玩意跟着一阵阵的发冷。他都不禁对自家大小姐又又又刮目相看了,自家大小姐这个矜贵端庄的京中贵女,到底是怎样想出这等阴损下流的法子的。
吴岁宁感觉到一旁孙伯的频频动作,微微向后瞥了一眼,却注意到他腰上常年挂着的酒葫芦,又是一个主意计上心来,她悄声吩咐了秋光几句,就见秋光一把扯下孙伯腰上的酒葫芦,蹑手蹑脚地溜到下面的大哥二哥身边。
要说这彭子征,耳力还真是了得。他隐约听到外面有姑娘的声音,虽说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