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血这孩子还能站得住,自己得赶紧让他躺下救治,不然这孩子随时都会倒下。
那浑身是血的男子却拒绝进屋,面色羞赧屈辱的跟张郎中说道:“老人家,我,在下这伤有难言之隐,可否有僻静之处可以给在下单独医治?”
张郎中还没开口,他身后的儿子却不高兴地提醒自己的父亲:“父亲,这人面生,来历不明。什么样的伤还不敢示人要单独和您说?小心是歹人……”
没等自己的大儿子说完,张郎中就几句“放屁”给怼了回去:“什么歹人会掳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掳回去当爹吗?滚回去给我烧了热水准备干净的巾布送到医房来!”说罢让彭子征跟着来到了他专门给人看诊的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