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位”一事,刘顼没有人任何人提及。毕竟自古以来活着的太上皇没有几个善终的,他刘顼如何脱身如何择留身边人以及选哪位刘氏子孙来坐那个皇位他还没一个详细的章程,一切只能徐徐图之。
刘顼再次打开那有“公主”字样的布条,起身说道:“摆驾离洛轩。”
皇宫离洛轩里安置着李八鲁夫妇。
身穿明黄色常服的刘顼踏进那个院落,被请进这处皇宫内院已有两日的李八鲁和翠儿立马伏地跪下。
“朕问你们话前,想提醒你们一句。”
“欺君之罪,诛九族!”
一路过来并未受到苛责的李八鲁和翠儿伏地抖成一团。
……
李宝儿再次裹上了她的束胸,可能因为是夏日衣薄也可能因为她现在的发育已不同往日,无论李宝儿缠得怎样紧,穿上外裙后还是能看出她的身材略显玲珑。
李宝儿抻着脖子喘了好几口气,吩咐牡丹:“别死磕胸了,一不小心再给我整出个肋骨断裂。牡丹姐姐,给我裹腰吧,把腰裹粗了,然后咱们晚上去找那李大树,屋子里的灯芯剪剪,别那么亮应该就没什么了。”
牡丹把李宝儿伺候完了,哼哼嗤嗤地也不下去。李宝儿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问道:“牡丹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谁想牡丹“啪”地跪下了,勾着头,声线颤抖道:“牡丹求姑娘救救牡丹,牡丹……牡丹不想……不想当众……当众……”
李宝儿懂了。
之前她们回京的不久后,金平就带着翟土杀了过来, 悲愤填膺地跟李宝儿控诉李狗蛋对他下毒的恶行。虽然事情以李宝儿赔了金平五百两银子并承诺抽李狗蛋鞭子为惩罚做了了断,但是因为失去五百两银子造成的心痛和不甘还是让李宝儿跟牡丹蛐蛐了拉裤子金二好几天。
牡丹已经啪嗒啪嗒地流了泪:“姑娘,奴婢愚钝,当时那个情况实在是没想出其他的法子,说蛋主子是傻子也只是权宜之计……奴婢知道,是奴婢的不对,是奴婢愚钝,但是……但是……姑娘,要打要罚牡丹都认了,但是别让蛋主子下手成吗?牡丹求姑娘了!”说罢,一个头“咣当”一声儿磕了下去。
李宝儿连忙拉起牡丹:“牡丹姐姐你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