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的脸飞红一片,心“砰砰砰”地乱跳,她终于体会到那种时光定格的感觉,整个世界里只有刘曙那双温润的眉目和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巴。
李宝儿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她勾住刘曙的脖子,身子上倾,点上了那双红润饱满的唇瓣。
刘曙整个人如被电穿,双臂软的差点没捞住李宝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引导着内力循过一个小周天,才把心神定住,然后把李宝儿箍进怀里,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宝儿,我们已经过了十八岁生辰了。”
都这个时候了,煞风景的人必须得出现!
有一个动静颇大的冷笑声传来,然后就是李狗蛋那辨识度很高的声线:“你俩差不多得了!”
刘曙面色一黑,看见了不远处抱着膀子白眼快翻出眼眶子的李狗蛋:“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好二爹,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在树上?还是在床底下?来来来,您给儿子挑个地方!”李狗蛋脑子虽然在医治,但嘴巴依旧是那么贱!
刘曙不接李狗蛋的茬,反倒是松开了李宝儿,对她认真说道:“狗蛋的生辰肯定也过了,应该十四了!我看我们得给他相看起来,这娶媳妇得趁早。”
牡丹赶忙拉走跳脚的李狗蛋。
王爷不在这儿的日子里,牡丹不止一次地听到李狗蛋赤裸裸地喊王爷的大名,还嘟囔着王爷配不上姑娘。
她可不能让狗蛋当着王爷的面儿说出这些大不敬的话!
李宝儿早就憋笑憋的快内伤了,看周围终于没了围观的人,才笑盈盈勾着刘曙的小指往屋里走,边走边把身上的披帛摘下来团吧团吧攥到了手里,防止再次踩到然后摔出个嘴啃泥。
跟在李宝儿后面的刘曙被李宝儿这雪白且线条紧致美好的肩背晃瞎了眼,内息差点再次紊乱起来。他喉结滚动,再次调息,在进屋与李宝儿齐齐坐下后,老话重提:“宝儿,咱俩的生辰都过了,都十八岁了。”
灵魂三十岁了的李宝儿怎么可能不懂刘曙的意思!可是她心里过了十八岁这个门槛后,又有了别的顾虑,那就是:如果她以李保保的肉身跟刘曙成亲,刘曙会不会因为某些心理学情结就认定了李保保的形象?那等她和刘曙回到现代,刘曙没完没了地回味他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