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哼!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吧!”
宁胜一党的大臣们窃窃私语,语带讽刺,宁枫听后仅是冷哼一声,继而也离开了太和殿。
步出雄伟的太和殿,宁枫疾步赶上石秀云。
即便宁枫渐行渐近,她仍旧本能地向旁避开。
“你这是欲往何方?”
宁枫趋前,横在石秀云的去路。
“还望太子殿下移步一旁!”
石秀云低头,声音低若蚊鸣的回应。
宁枫自是明了她心中仍在负气,便轻柔地慰藉道:“我深知你内心所想,你期望我直接点出宁胜,希望皇帝为你主持公道,是否如此?”
“你既然早已看穿,为何不付诸行动?你曾答应过要助我,怎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石秀云情绪激动至极,泪水唰地便夺眶而出,泪珠如暴雨般倾泻,她紧握拳头,无力地轻捶在宁枫的胸前。
宁枫并未闪躲,亦未制止,任凭石秀云倾泻内心的苦楚。
直至石秀云体力耗尽,无力地倒入宁枫的怀抱,痛哭失声,宁枫这才缓缓将她拥入怀中。
“并非我不愿相帮,我亦深知此事是宁胜的诡计。然而在朝堂之上,即便我指出宁胜的罪状,亦难以将他绳之以法。”
宁枫眉头微蹙,低声剖析道。
“为何?为何不能!”
石秀云情绪激动地追问。
宁枫只得无奈地轻轻摇头。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有了证据,皇帝也会庇护于他。”
宁枫依旧轻声解释。
目前能够令宁胜偿还对那些豪富商贾的债务,已经是如愿以偿的最佳结局。
在听闻宁枫详尽的解释后,石秀云激动的心情才逐渐趋于平静。
尽管宁枫身为太子,却并未得到皇帝的宠爱,他的存在唯一的意义,不过是作为皇帝处理国事的一个工具,一名无关紧要的棋子。
皇帝始终对宁胜怀有偏向,始终维护着宁胜。
因此,想要对宁胜采取行动,就必须掌握分寸,既不能过于激烈以致撕破脸面,又能让宁胜感到不适。
退朝之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