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锁着她，目光里带着细腻的温柔，还有一点……令人脸红心跳的炽热。
她嘴巴张了张，正准备找回点场面话，却见阿零忽然低下头，呼吸几乎落在她的唇边，声音低哑而蛊惑：“姝姝，你还没回答我呢。”
言姝喉咙微紧，努力维持住自己的淡定，可她的耳尖却不争气地红了。
这家伙，真的越学越像样了！
她抬眸看着阿零，眯起眼睛，故作淡然道：“还好吧，勉强及格。”
阿零闻言，眸色微深，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侧脸，轻声低笑：“那是不是还要再努力点，才能拿满分？”
言姝：“……”
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言姝轻轻吸了口气，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嗯，是，被你撩到了。”
言姝的话音刚落，阿零的眸色骤然加深，冰蓝色的眼眸中仿佛有暗流涌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侧脸，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异样的温度，声音低哑而蛊惑：“姝姝，你说得这么勉强，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言姝的心猛地一跳，耳尖的红晕愈发明显。
她努力维持住自己的淡定，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尖微微发白，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慌乱：“阿零，你……你别得寸进尺。”
言姝不明白自己怎么有这个反应。
明明在阿煦那，自己都能扛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