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桌上,目光如炬,直视着眼前的女人:“张萍,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很清楚。昨晚我被人下药,又恰巧和你在一起,这未免太过巧合。”
张萍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显得十分委屈:“陆总,您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是真的喜欢您,而且我喝醉了,那房间里有药,才会在那种情况下……”
“够了!”陆延时打断她,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说,是谁指使你的?或者,你到底想要什么?”
张萍一愣,泪水顺势滑落,她抽噎着:“陆总,你在说什么,从没有人指示我,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总,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会做好您的秘书,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我能待在你身边。”
陆延时冷笑,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支票,写下一串数字,推到张萍面前:“拿着这张支票,离开公司,离开这座城市。我不想再看到你。”
张萍盯着支票,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但她迅速调整情绪,泪眼婆娑地摇头:“陆总,我不要钱,我要的是您!”
陆延时眉宇间凝聚起风暴,声音冰冷至极:“张萍,你最好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理智,就该知道这不是你能够玩得起的游戏。”
张萍见状,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便故作失魂落魄地收起支票,黯然离开。
关上门的瞬间,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冷笑。
陆延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如何向海宁解释这一切,以及如何消除这场误会。
海宁在沈氏的每一天都像在走钢丝,小心翼翼地平衡着与陆延时和沈念州的关系。
为了不让任何人察觉自己的真实意图,海宁故意在众人面前与沈念州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这恰好激发了周围人的八卦之心。
“海宁,听说你最近跟沈总走得挺近?”一位同事在茶水间里偷偷八卦。
海宁轻轻一笑,装作不经意地回答:“哎呀,工作上难免有些接触,沈总对新人都挺关照的。”
这句话不胫而走,很快就成了沈氏内部热议的话题。沈念州对海宁的偏爱变得越来越明显,连平日里对他敬畏三分的员工也纷纷投来艳羡或猜忌的眼光。
海宁利用这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