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事,黄大师何等人物,他老人家的判断,那必然是丝毫不差的,怎会有误呢。”
一位身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微微仰着头,语气里满是对黄大师的尊崇,目光瞥向赵孟德,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是啊,赵主事,您可不该质疑黄大师,这不是自讨没趣嘛。”
旁边一个身形瘦削、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跟着附和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摇头晃脑,似乎在为赵孟德的“糊涂”感到惋惜。
“赵主事,您和叶少之前的那番较量,可不就如同一场赌约嘛。如今看来,您这赌局已然输得明明白白,按照约定,该输给叶少五十万两银子了。”
人群中一位声音洪亮的老者,捋着胡须,神色严肃地说道
周围众人纷纷点头,一时间,不少人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站到了黄大师和叶千秋那一边。
尤其是那些刚在赵家丹药铺花高价买了丹药的人,此刻内心更是愤愤不平起来。
要知道,赵家丹药铺的下品通脉丹,价格竟比这方家的上品通脉丹还贵了整整两万两银子,这赵家可真是赚得盆满钵满,太黑心了!
这般一想,众人看向赵家丹药铺的眼神里,满是怒火与不满。
这一下,可把赵孟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那可就远不止赔偿叶千秋五十万两银子这么简单了。
叶千秋那火爆性子,只怕真会一怒之下砸了这家丹药铺,甚至连赵家在各处的所有丹药铺都要遭殃。
而且,雁鸣城那些平日里依赖丹药的主顾们,听闻此事,必定会一窝蜂地跑去方家的丹药坊购买丹药。
如此一来,赵家的丹药生意,瞬间就会一落千丈,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更何况,赵家这两个月本就祸事连连。
赵家三少赵剑莫名死去,死状凄惨且尸骨无存。
坊间传言,是被方家的方寒所杀。
可一向护短、在城中横着走的赵半山和赵天成,这次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不仅不敢向方家报仇,反而畏畏缩缩地躲了起来。
如今,赵家几乎全靠着丹药生意苦苦支撑,要是这最后的依仗也垮了,那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