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落到了文惜身上……
文惜此刻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脸色惨白如纸。若不是魏莺和付源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她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不……不是……”文惜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惶恐。
虽然这是魏家的家事,但毕竟出了人命,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在场。立即有人提议:“魏伯,要……报官吗?”
魏顾此时头痛欲裂,紧紧地抱着平安的尸体,眼睛通红,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听到“报官”二字,他脑袋“嗡”的一声,瞬间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文惜。
不能……不能报官……
若真的是文惜,会家破人亡的。
“诸位。”魏顾紧紧抱着平安的尸体,声音沙哑而低沉,“今日招待不周了。还请各位同僚给我魏某一个面子,今日之事,莫要多言。”
他这句话无异于逐客令,众人纷纷表示会严守秘密,同时也劝他节哀。很快,方才还热闹非凡的魏府瞬间变得冷冷清清,魏顾甚至把下人都赶了出去。
厅堂里只剩下魏顾、魏莺、付源、文惜和地上的两具尸体。
文惜在付源和魏莺的搀扶下,颤抖着走到魏顾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她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老爷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
“爹。”魏莺也跪了下来,拉住魏顾的胳膊,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您和娘亲这么多年情分,您知道娘亲的呀,她平时里连一条鱼都不敢杀的。”
“是啊岳父大人,说不准是他们路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付源也在一旁附和道。
而魏顾却像失了魂一般,低着头,紧紧抱着平安,一言不发,表情阴沉得可怕。
周围的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众人都不敢再出声,只有文惜和魏莺的啜泣声在空荡荡的厅堂里回荡。
突然,魏顾猛地抬手,“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文惜脸上。文惜整个人被这一巴掌打得翻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