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夫人!婢子记得您说宝儿是个聋哑姑娘?”
魏晞瞳孔骤然放大,连忙点头:“你找到她的下落了?”
“婢子不敢确定。”琴心眉头拧成“八”字,一个劲儿地抠着手指头,低着头说道,“婢子在办事的时候,听到两个龟奴在议论,说……说……”
听到“龟奴”二字,魏晞心里猛地一沉,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龟奴,那可是青楼中做杂役的男仆!
她一把抓住琴心的手臂,急切地追问:“然后呢?”
琴心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听到龟奴说,这两日弄来了一个聋哑姑娘,要在今天送给权贵开苞。还说他们就喜欢这种新鲜玩意儿。”
“夫人,我瞧见他们的衣裳是春绣楼的,但我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宝儿。”
春绣楼,乃是京城最大、最繁华的青楼,声名远扬。
魏晞面色凝重:“快,去把‘贾德’找回来!”
半个时辰后,换上贾德人皮面具的魏晞独自出现在了春绣楼门前。
来这种地方,自然不能带着琴心。
她一袭白衣飘飘,手持折扇,踏入春绣楼。刚一进门,便被五六个姑娘围了起来。
姑娘们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并没有那种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胭脂味儿。而且她们围着魏晞时,仪态端庄,没有人动手动脚。
若不是姑娘们穿着实在清凉,魏晞都觉得自己脸红心跳,她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来的并非青楼。
这春绣楼,确实比寻常青楼高雅许多,手段也高明不少。
“小女子之春。瞧公子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魏晞右手边一位身着粉色轻纱的女子开口说道。她纤细的腰间挂着一圈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腰肢上多做停留。
既然这春绣楼与寻常青楼不同,魏晞也不敢贸然行事。
魏晞微微一笑,挥动着扇子,故作潇洒肆意。视线看似在姑娘们身上随意游移,实则在暗暗观察地形与情况。
“姓贾。”她姿态彬彬有礼,“听闻春绣楼非同一般,特来见识见识。”
之春轻笑,妩媚动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