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可邵阳的动作更快,直接伸手捏住魏顾的手腕。
“啊——”魏顾吃痛,连忙松开了魏晞的胳膊。
邵阳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无害的笑容:“哎呀,伯爵,我就是看您手上有个伤口,关心一下,想看看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啊?需不需要叫个医师来瞧瞧?”
魏顾气得脸都变成了青紫色,却又不敢对邵阳这个莽夫做什么,只能把火气撒在魏晞身上,大声吼道:“魏晞!你想干什么?你这是要造反吗?我可是你父亲!纲常伦理你都不顾了吗?你这是不孝!”他怒目圆睁,声嘶力竭。
魏晞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可声音却冰冷刺骨:“父慈子孝,父慈子才孝。况且我早已声明与你断绝关系,你消息竟如此闭塞?”
她看着魏顾像疯子一般发怒,心中毫无波澜,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帮你一次,毕竟你还是我血缘上的父亲。你若倒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你?”魏顾余怒未消,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不屑,随后挥了挥衣袖,转身坐下,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文惜赶忙将地上翻倒的椅子扶起来,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吓得不敢出声。
魏顾坐定后,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这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凉薄。帮我就只是因为怕我倒了连累你?我好歹也是你亲生父亲啊!”
魏晞嫌弃地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想着:能不能别这么能演,摸着良心问问,他们之间哪有什么父女情?
“不过,”魏顾斜眼瞟了瞟魏晞,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你家将军都被关进去了,你真有办法帮我?”
魏顾的心思被魏晞看得透彻,他确实害怕,哪怕只有一丝摆脱困境的希望,他也不愿错过。
魏晞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负责处理叛军的是黑甲卫,邵阳经常与他们共事,关系熟络得很。”说着,她目光转向邵阳,“弄一张纸,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邵阳听闻,瞳孔瞬间放大,内心直呼:啊?我和他们熟?那群纪律严明、不苟言笑、古板又不通人情的家伙,我和他们哪里熟了?
魏顾也将信将疑地看向邵阳。
邵阳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