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带出来,就想收拾收拾这帮不听话的犯人。

    可惜啊!

    这帮犯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狱卒还要好声好气的伺候着他们。生怕他们哪天翻身,或是外面的门生故吏找关系报复。

    当官的想收拾一个小小的狱卒,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见四个狱卒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冷哼一声,“行了,行了,暂时维持他的待遇。记得催一催于家,赶紧把钱送来。天牢最近钱不够花,少了谁的伙食可说不准。”

    见陈观楼听劝,众狱卒纷纷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谢天谢地,是听劝的头。

    巡视的时候,少不得关照一下金大人,免得对方想不开死了。

    金大人则反过来劝陈观楼,“老夫听说都察院的于照安被关了进来。”

    “嗯,跟你隔了几间牢房。”

    金大人靠墙边站着,几日时间,头上多了许多白发。

    他轻声说道:“莫要得罪此人。”

    “因为他是稷下学宫出来的?”陈观楼反问一句。

    金大人点点头,“不仅仅是因为稷下学宫。于照安和晋王殿下是师兄弟,他们师从一个师父。晋王殿下在朝中声势渐涨,右相大人又是晋王殿下的岳父。  懂了吧!”

    陈观楼啧啧称叹,“权贵啊!”

    “何止权贵,伸手就到顶了。”金大人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