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稀罕他的钱,绝不会稀罕他狱卒的身份。

    若是有女人稀罕他,除了钱,还得加一个貌。

    他不动声色地坐下,静待对方出招,以不变应万变。倒是要看看,今天大家究竟卖什么关子。

    别人敬酒他来者不拒。区区黄酒,还想灌醉他,也不出门打听打听,他可是千杯不醉。

    他端起酒杯,一个个敬。

    “大伯,我敬你,祝你长命百岁。”

    “大伯,我再敬你。当初我爹活着的时候,承蒙你关照。”

    “大伯,我们再喝一杯。今儿高兴,高兴啊!”

    “来,我们为大老爷,一起喝三杯。祝大老爷旗开得胜,侯府繁花似锦,更上一层楼,陈氏一族越来越兴旺。”

    想敬酒,他分分钟能找出成百上千个理由。上辈子他做销售,本质就是个三陪,陪酒,陪笑,陪聊。

    后面两个陪,偶尔捡起来随便糊弄一下,就足够应付两位范大人。陪酒,他就没虚过。

    全场就他最积极,最活跃,满场乱串,敬完一桌又一桌。他是晚辈嘛,敬酒敬得光明正大。

    族中大伯几个人急得不行,想拉着他坐下聊聊,谈谈正事。他一张口就是,“我还没和观清老哥喝。几位叔叔伯伯稍等,我先过去喝几杯再回来陪你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