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望着门外,笑盈盈道:
“你说这个啊,就是觉得好听,所以就这么叫了呗。”
许轻舟:“只是因为好听?”
姑娘愣了一下,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自我怀疑。
努力的想了想,不答反问道:“那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是啊。
为什么就不能只是因为好听呢?
毕竟前生事以覆岁月之中,生者犹记,逝者自忘。
许轻舟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什么,挺好的,确实很好听。”
姑娘眼中忽明忽暗,有些恍然。
许轻舟又问,“能否知晓,姑娘芳名?”
姑娘听闻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道:
“我叫小满,温小满,啊娘说,我生时是夏,物致于此,小得盈满,所以给我起名叫温小满,嗯,小名也叫小满。”
许轻舟喝一口茶,口中默念小满名,不由自主的低语道:
“夜莺啼绿柳。皓月醒长空,最爱垄头麦,迎风笑落红。”
微微眯眼,望着姑娘,赞许道:“温小满,好名字。”
温小满盈盈一笑,“公子说的,比我要好,一听就是有才学之人,看着也是有才学之人。”
许轻舟言:“姑娘谬赞。”
温小满问:“那公子呢?叫何名字,何处人氏?”
许轻舟没有隐瞒,直言相告,“在下姓许,名轻舟。”
“许轻舟?”
“许轻舟!”
温小满小声念叨,猛然起身,眼睛睁的大大的,大声道:
“许轻舟!!”
许轻舟见惯不惊。
温小满不可置信的问道:“您是北城忘忧阁的忘忧先生许轻舟?”
许轻舟微笑道:“正事。”
温小满捂着嘴巴,尽显局促和慌张。
许轻舟。
忘忧先生。
忘忧阁。
一甲子里,在这仙域早就已经家喻户晓了。
虽说那座忘忧阁在那北城的街上开了六十年了,可是见过许轻舟者,却是寥寥无几。
温小满亦如是。
只听其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