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冀来说并不重要。
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不是说你多么后悔,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
抬手摸了摸果果的脑袋:“难过吗?”
果果已经不再兴奋了,她想起了那场令人恐惧的大水,想起了一路跋涉的艰苦和那场冰冷刺骨的大雪,轻轻点头:“不过韩管家人还是很好的。”
她感受得到。
李子冀道:“这世上很难去细分纯粹的好坏,就算他是一位圣人,只要与我们立场不同,那就谈不上好人。”
高高飞起的浮灯无论在长安城哪一个角落只要一抬头都能够看得到。
李孟尝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他的身影依然足够挺拔高大,那双眼眸依然平静深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如以往一般凌厉。
国公府的确很冷清了。
自从被削爵之后,朝堂上的官员来往少了些,虽然后党一方还是不受影响,可对李孟尝来说,他所谓的冷清是现如今只剩下了孤身一人。
李若是个性情乖张的混账,不算愚蠢,做事大胆,可目光总是短了些,也许自己当初应该试着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