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人生漫长,谁又能真的能够在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要走哪条路呢?只要不停地走下去,其实路永远都在。”
陈草道:“但你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路。”
李子冀微笑道:“我倒是希望自己能永远不知道。”
陈草眼底的心疼更浓。
李子冀抬头看向了肖西北:“你不必一直站在那里。”
身受重伤的人脸色通常都会十分苍白,肖西北先前宛若金纸的面容倒是恢复了一些,他站在那里虽仍旧勉强,却还不至于到松手就会倒下的地步。
只是他的眸子满是黯淡,像是蒙着一层尘:“我的确不必一直站在这里。”
他已经准备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明媚阳光的映照下,那笼罩方圆数千里的巨大阵法好似变得淡薄了一些,就连那时隐时现波动不停地蓝色涟漪波动的间隔也好像变久了。
李子冀抬头看了一眼,在心里确定着时间,随即开口道:“你们受得伤太重,我想帮你们把伤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