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灵和未央也紧随其后，齐声道：“见过师祖！”
他们如今已是魔主之尊，身上魔气缭绕，威势十足，与当初的稚嫩模样判若两人。
林出尘微微颔首，目光在地央大陆扫过，沉声道：
“此地魔气如此浓郁，看来你已将此地掌控。”
符晏得意一笑。
“托师父的福，如今地央大陆各部族皆已臣服，只待我一声令下，便可挥师北上，与天央大陆联手，对抗神王天峰。”
“各部族皆已臣服？”林出尘眼中闪过疑惑。
“我听说地央大陆派系林立，纷争不断，你如此轻易便将他们收服，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符晏面色微变，随即笑道：
“师父多虑了，徒儿只是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俯首称臣。”
“如今大敌当前，他们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自然不敢再有所异动。”
“哦？什么小计，说来听听。”林出尘语气依旧平静。
符晏眼神闪烁，支吾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就是……”
“就是将不服者尽数屠戮，以杀止杀，对吗？”
林出尘突然开口，语气冰冷，毫无感情。
符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却不敢反驳。
灭灵也上前一步，沉声道：
“师祖，地央大陆的部族并非真心臣服，而是慑于符晏的残暴手段，敢怒不敢言。”
“如今地央大陆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随时可能爆发叛乱。”
林出尘眉头微蹙，深邃的目光像是能洞穿一切虚妄。
“这么说，你所谓的臣服，不过是建立在恐惧之上的假象？”
符晏尴尬地笑了笑，搓着手道：
“师父明鉴，弟子也是迫不得已。”
“这些魔族桀骜不驯，若不用些雷霆手段，他们怎会乖乖听话？”
“雷霆手段？”林出尘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杀红了眼，忘了自己的本心！”
未央和灭灵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跟随符晏日久，深知他如今的心性已经发生了扭曲。
当初那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