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转出去,一抬眼,正前方车头上顶着两个人。
刚落到油门上的脚临时转到刹车上踩到了底。
保镖扔了手里的伞,两步绕过车头,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司机瞬间浑身汗毛直竖,吓得赶忙熄了火, “干干什么”
保镖木着一张杀人不见血的冷脸,一言不发地将司机揪出来甩到了一边,同时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蒋士达被再一次从车里拖出来的这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知道完了。
“季总,季总,我给您跪下,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季总”
四十多岁的男人双膝跪地,朝自己的脸左右开弓。
蒋士达聪明地想自保,比起被打死,打残,男人的尊严和脸面又值几分钱?
他打得一巴掌比一巴掌响,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隔着哗哗的雨声,许晖坐在车里,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