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家里来,既然不是为了睡她,那就是真有事要交待给她。
他身子靠回沙发上,淡声问她:“这个行当,还想继续做?”
许晖听出他的话外音:“你直说吧。”
他欠了欠身子,平静地看着她问:“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多少?”
许晖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她索性面子一丢,如实道:“这可说不准,好的时候十几万也容易,行情差的时候可能一两万也难,没准儿。”
“到我这来,每个月固定五万,没事的时候做前台,有应酬的时候,随时跟我去跑一跑,省下你自己四处招徕生意。”
他语气平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许晖把他的话在脑子里来回滚了两遍,沉默稍许,她淡笑着看着他问:“什么意思啊?可怜我?”
这么平白无故对她好,如果不是刚才听他亲口否认想睡她,她都忍不住要想入非非了。
既然不是,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可怜她,他是律师,是不是同理心比一般人都要强一些?他理解她一个人养家的困境,所以想拉她一把?
没等他回,她接着道:“像你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我打心眼里谢谢你,但我没必要非得去你饭碗里讨饭吃,我这工作是挺危险的,高风险高收益,我干了这么多年,也算得心应手了,像今天这种意外,也是不多见,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会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