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艳娘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即便您不提醒，艳娘也不会出去乱说的。”艳娘自然知道，不过这会儿却也不怕他，反而是抬眼笑道，“艳娘得先有命活着不是？”
修雁白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将一份沉甸甸的金子放在艳娘的面前，冷声道，“苏清梦，我买下了。”
瞧一眼那几乎可以买下一座城的银钱，艳娘也并无任何惊异或者贪图之意，“三殿下这给的，可是太多了。苏姑娘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们知晓，并没有这么昂贵。”
“不止是你手上现在有的。”修雁白冷声。
既然如此，艳娘叫人进来，将那金子收下之后，又去翻出一张书卷来。
艳娘将那一本书卷直接交给修雁白道，“三殿下，您要的苏姑娘。三殿下放心，艳娘既然能活这么久，定然是嘴严实的。往后除了面上的东西，外人不会从艳娘这里听见苏姑娘的任何一句。”
那些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的东西，自然不在范围内。
修雁白并没有打开看，而是盯着艳娘问道，“莫家也是如此？”
他能买下苏清梦，自然也能有人买下莫家。他们在此处什么都打听不到，说不准也是因为这个。
但是，艳娘却摇摇头道，“并非。莫家是当真只有这些。三殿下，如此财大气粗，随随便便拿出如此多银钱的人，在京城也只是凤毛麟角罢了。”
她不能说的人，也非常有限。
既然问清楚此事，修雁白才略一颔首，又想起什么，看着艳娘提醒道，“我今日来过此地之事。”
“艳娘一句都不会说出去的。”艳娘开口格外老实。
……
次日一早。
苏清梦完全不知昨日夜里发生过什么，只是觉得莫家的事情，大抵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封烟竹说，当年出现在那个人的身边过，那说明那两个人大概是有什么往来的。而且再想想当年的那件事情，苏清梦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她在书房里对着这些东西思索，想着自己遗漏什么的时候，突然觉得空气里面，似乎有什么自己不太熟悉的味道。
很香，很甜，像是什么食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