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羽在一旁低着头，对这些谈话置若罔闻。
他眼神一直盯着张齐的动作。
秦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都说年龄越大的人越喜欢装嫩，但我感觉你虽然很嫩，但并不是故意装的。”
“我对你的感觉也一样，你们年轻人总喜欢装熟装深沉，但我感觉你的熟妇风和韵味并不是装出来的。”
“咯咯……张医生，你对我的病有把握吗？”
“把握不大，但可以一试。”
“嗯，你只管治，不用有心理压力。”
“别误会，我并没有心理压力，我只有生活压力。”
“每个人都有生活压力。”
“我的压力很大。”
“俺也一样，知己呀！”
张齐经过一番针灸，秦瑶的气色比之前更好了。
一旁的秦飞羽看的眼冒精光。
结束后，张齐又让秦飞羽取来纸笔。
写了一个药方。
秦瑶的陪护中就有专业的护理医生，拿着张齐的药方仔细看着，不时点了点头。
他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张医生，这个轮回酒，是什么药材？”
张齐道：“精心酿制的人尿。”
“怎么个精心酿制法？”
“我正要写呢，让一个人吃几味药材，撒的尿液就是。你拿着我的药方制作就行。”
“轮回酒要在服药前喝了。”
“张医生，这对人有什么要求吗？”
张齐看了一眼秦瑶，摇了摇头：“没什么要求，让秦小姐选一位心仪的人制作就好。”
秦瑶道：“张医生，别人的尿我喝不惯，不如你亲自帮我制作吧。”
她担心别人制作出来的轮回酒不合格。
张齐道：“这还要挑什么口味？我是老烟枪，又爱喝酒，身体又有梅毒，你更喝不惯！你真想喝我的，得预约。”
张齐把药方写好，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随即便要离开。
但秦瑶却叫住了他：“张医生，我听说中医院里有不少病人，跑到你那儿去了。”
张齐点了点头：“有这回事。”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