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家里的独苗。
爷爷没教我道术,但其他一些术数却从不吝啬。
斗法有两种,一种是法师与法师之间的兵马相斗,另外一种则是直接精神力内炼的考验。
我觉得我精神力还行,毕竟咱有血脉传承放着呢。
尤其我还是s级的行者血脉。
马三元感慨道:“我之前就给自己算过,一周之内就会转运,现在看来是真的,这不就转运了吗?虽说咱俩论辈分,我是你师叔,但要是论关系,你就是我亲叔都行!”
我现在已经适应马三元处事风格乖戾的特点,
但对我而言,这都无所谓。
爷爷让我不远千里找他,就从之前的刘阿泰来分析,马三元一定是个隐藏比较深的高人。
当然,我是这么想的。
至于最后真的高不高,我就不知道了。
我让陈小丫去楼下玩儿。
后来我才发现,那两位“老中医”其实是个好人,按照她们的理解,不义之财,大可取之享用。
凡是来找小姐的,想要扯淡的,不安好心的,这俩人都会合起伙来骗。
骗起来丝毫不留情面。
倘若是真的身体有病,前来看病,二人也会尽职尽责,没有半点私心。
话是这么说,我觉得她们俩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谁家好中医看病,穿丝袜超短裙的?
这不是纯纯钓鱼执法吗?
把所有需要的东西准备好,我用糯米在地下画出一个圈,让马三元坐在圈里面,并且在四周摆下五方令旗。
稳妥起见,我还让马三元把衣服全脱了。
在他的身上画上爷爷留下的玄空符,符文画出妥当,我把马三元的手捆上。
对没毛的三眼彩凤说:“借你三滴血用一下,等会儿真打起来,记得给我护法!”
与三眼彩凤的沟通,在当前毫无任何阻碍。
鸡冠子取了血,我给自己眉心一滴,给马三元眉心一滴,含在口中一滴。
一共三滴血结束以后,我开始用柳树条抽打马三元。
默念爷爷教给我的心咒,咒语初起,就看到马三元身上出现一个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