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目光不善。
许知意拉着她的手,语气平淡。
“无妨,擦几日药膏也就好了,就是回府时,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裴北北闻言脸色涨红,真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许知意是怎么敢的?
她竟骂她是狗?
从始至终,祁西洲被晾在一边,像个透明人一般。
无白见状,极有眼力地先将他推进了帐篷里休息。
“主子,不管您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带裴北北来的。”
要他说,便该将裴北北关在她的院子里,再派几个人日夜盯着,就她那点子功夫,根本什么也干不了。
“本王觉得此次是个好机会,她背后的人肯定也这么想,你觉得他们会放过?”
道理没错,可裴北北一直赖在王府不肯离开,流言蜚语满天飞,都说她是要当侧妃的。
没见刚才各府家眷们看向许知意的眼神里都带着嘲讽和幸灾乐祸?
不管出于何目的,此举无异于是在落王妃的脸面。
偏祁西洲只想着如何引出裴北北身后之人,一点也没顾及到许知意的感受。
“可主子,您的这些想法外人都不知道,只会更加落实了她们的猜测,您让王妃如何自处?”
祁西洲端茶的手一顿。
“王妃会理解的,本王对裴北北一点旁的心思也没有。”
木已成舟,再劝也无益,无白只得闭上嘴。
帐帘被人掀开,吴嬷嬷的声音传了来。
“回王爷,王妃说她今夜会与何二姑娘同住,就不回来了,您好好歇息。”
祁西洲的嘴张了张,终是摆了摆手。
“本王知道了。”
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他闭了闭眼,长叹一声。
“本王有些乏了,无白你且派人护好王妃。”
无白很想说,王妃身边不知有多少侍卫在暗中保护着,压根不需要他们出手。
可看着祁西洲一脸落寞,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何陵景才从帐子里出来,便看到许知意一行人走了过来,神情微滞。
“兄长,这几日我便与清晨同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