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洲到底还是被无白推着进了梧桐院的门,至于裴北北,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王爷都进去了,凭什么不让我进?”
怒目圆瞪。
发现那几个守门丫鬟比她的气势还要强一些。
她只得软下声调,假意攀谈,企图能让她们态度和缓下来。
“我就进去看一眼王妃姐姐,王爷在,你们还怕我对王妃姐姐做什么不成?”
“王妃姐姐病着,我若不来,外人该说她是因为嫉妒,才这般对待我。”
“你们希望王妃姐姐被人说成是小肚鸡肠,不容王爷纳侧妃的善妒之人吗?”
丫鬟们不为所动,寸步不让。
“奴婢劝您最好识趣些,王爷与王妃说话,你一个尚未过门的侧妃瞎掺和什么。”
裴北北实在气不过,想到祁西洲放任的态度,昂着下巴,声音尖厉。
“王妃姐姐你这是犯了七出之条!王爷是可以休了你的!今日若不让我进这梧桐院的门,我便逢人就说!”
她的扬扬的盯着那几个丫鬟,仿佛在说你们能把我如何?
下一秒,她的后颈狠的一疼,重重朝后栽倒,人事不醒。
“哎呀,你下手轻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瞧她满口污言秽语的,打她都是轻的,要不干脆在她这本就丑的脸上再来一刀吧?”
一人拖着裴北北就走,身后尘土飞扬,艳红裙裳被划开好几道缝。
梧桐院中。
祁西洲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许知意。
本就纤瘦的她,如今一张脸瘦得还没他的巴掌大,眼睛深深陷进去。
许知意虚弱的倚在吴嬷嬷身上。
“王爷看也看了,如今可是确认了?”
她咳嗽不止,猛地吐出口血,惊得吴嬷嬷脸都白了。
“王妃,您别激动。”
许知意摆摆手,不在意的将染血的帕子丢在地上。
祁西洲心疼的好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本王真的没其他意思,就是单纯的关心你,太医说你这病养个日就能大好,为何越来越严重了?”
陈府医闻言,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